都没看她一眼,而且这盛京谁不知道我是岳父的东床快婿,谁会打我主意?那刁蛮郡主就是个脑子不着调的,就那一屋面首的,我哪里想到她还能看得上一个已经成亲了的?”

“呸!说不准人家就好这一口,还许你郡马之位呢!”蔺青棠气得双眼发红。

想到去年这事她就觉得恶心得不行,去年她刚和左宗峻成亲没多久,一场万寿节,那信阳王带着儿女回京,那个好养面首的思怡郡主竟然就看上了左宗峻,让他休妻合离,当时闹得不知多大,她都回娘家了。

亏得公爹刚正,不畏权贵,也不顾信阳王的身份,直接上了弹劾折子弹劾那刁蛮郡主行事不端,信阳王教女无方,纵女无度,他羞于为伍。

当时吧,左宗峻自己也是郁闷得不行,谁会想到舞个龙舟还招来这么个破事呢,为了躲避那疯批郡主,他硬是带着娘子去了母亲娘家那边的别院住了一年半载,直到孩子生了才回来。

“我寻思着,惹不起那总归躲得起吧,我们把孩子生了才回来,那疯婆娘都已经赐婚了,总能忘记我这么个纨绔吧?”左宗峻也是怨气冲天,道:“事实上她也没把我当回事,也没再一门心思想把我收归罗帐,我没想到她会……”

他眼睛瞥到熟睡的女儿,又甩了自己一巴掌,懊恼地道:“也是我的错,我要是不出那个头,也就惹不来这么个疯子,平白害了晗儿。”

蔺青棠看他掌刮自己,眼中闪过心疼,想要伸手去拉他的手,又忍着了,吸了一下鼻子,道:“没错,回来后,一直平安无事,直到晗儿得病。我也想起来了,那次带晗儿去那秋宴,她也是在的,当时还让我抱了女儿去给她看。我不乐意,她虽然语气不好,但也没强求,就让仆妇给了个玉镯铃铛,怕是那会就已经下手了,也是怪我。”

“不怪你,你又怎么会想到她会疯成那样,一直记仇呢,再说这也不是我们能防得住的。”左宗峻柔声劝慰。

秦流西便道:“确实如此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她要动手,尤其是这样的蛊虫,宴席无不是机会,很容易得手的。至于记仇,偏执之人,如你说的多少有些疯癫,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,真的得不到,那就毁了也是有的。她不直接毁你们,而对准小晗儿,那也是因为她是你们的掌中宝,孩子若真的出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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